子镜君L-缓更ing

既在江湖中,便是薄命人,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默读|舟渡】别拿咖啡不当豆浆

暂时忙完了一个阶段,写篇短的恢复手感,糖果,放心阅读。


人物属于皮皮甜女士,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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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闻舟一直知道费渡是蛮喜欢喝咖啡的,他也偶尔会在对方无意识地展现出一点像小孩子的撒娇行为时放纵一下,甚至会亲自用家里的咖啡机磨出一杯去哄爱人。


但是……骆闻舟发现最近费渡的咖啡喝得有点过量,却委实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事出有因。


费渡这些天忙到飞起,他们公司正在准备进行一系列的新项目。


这项目吧,一旦成功,且不提什么利润,单单在品牌知名度和影响力上,就对费氏今后的发展极其有利。


虽然费渡本人是个一碗花样咸菜就能哄好的,但是他作为一个公司的领导,在激烈的商业竞争中,他必须要对他的员工、队伍、朋友负责。


同时,该项目也有zf牵线,带有一定性质的公益性质,与之前费渡暗中支持的基金会也有些许关联,为了今后那些被基金会帮助的人的利益,费渡也乐得忙碌这一次。


因此,费渡最近每天都面对着数不清的计划书、审批表、统计报告,从早到晚都需要保持精力处理问题以及各种突发情况。


这也就造成了,多糖的拿铁在总裁先生的饮食生活里占据了不小的一片天地。


诚然,费渡的确需要一些“兴奋jì”,这能让他提高效率,帮助他更快更好地完成手里的工作,但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其他人不知道的:


他在贪杯。


偷偷加了双倍糖,温热的液体散发着醇厚的香气,与酒精近乎绝缘的日子里,没什么比这棕色的液体更吸引人的了。


然而,就在费总裁沉溺于逐渐放肆的咖啡因中时,通过费氏内部的“叛徒们”的消息,骆警官也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


对此,抱着装着枸杞、黄芪的保温杯的某位老大爷表示强烈不满与谴责!


小兔崽子,真以为家里没有大人管你了是吗!


琢磨了一下午,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的骆公仆被好奇的郎乔看到,他们队长在市局办公室笑得像个反派……


……


没两天,骆警官休假,这日清晨,往常与床上被褥“誓不分离”的大队长却起了个大早。


此时的费渡还在因为昨天过量的咖啡因赖床,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骆闻舟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麻利地准备起了早饭。


“师兄,早安。”


半个小时后,费渡嗅着饭香味而醒,尚未完全开工的大脑让他显得有些慵懒。


“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啊?”长发乱糟糟的人走进厨房,直接从后面抱住了骆闻舟的腰,为了醒盹儿,他还在人后背蹭了蹭。


“醒了?”骆闻舟的语气依旧温柔,“这不是心疼今天我家还要上班的总裁吗,去洗把脸,马上吃饭了。”


费渡应了一声“好”,又在人家腹肌上揩了一把油,才飘然离去。


早餐很简单,也很有骆闻舟风格,包子、咸菜和一杯“牛奶”。


这家里一切的气氛都是如此的温馨,直到,费渡喝了一口手边的“牛奶”。


“唔。”费渡的鼻腔与口腔同时一抽,迷迷糊糊的脑子也瞬间清醒,起身紧走两步,弯腰就将口中的液体送进了厨房的下水道,甚至还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餐桌上,骆闻舟也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大,他急忙起身接了杯自来水,一边给费渡拍拍背,一边让人用水漱口。


“师兄,你买的这东西过期了吧。”


冰水带走了唇舌间奇怪的味道,费渡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眼中反射性的泪水还没消,便赶紧向骆闻舟询问。


“没有啊,我早上刚出门买的,就10号楼那家早点铺子,人家吃食都是赶早做的,而且我回来又重新热了。”


似是怕费渡不信,或是自己有什么遗漏,骆闻舟捞起费渡扔在桌上的杯子,“咕噜”喝了一大口,然后面色如常地说:“没问题,这个新鲜着呢。”


费渡看骆闻舟喝那一口都感觉胃在反酸,一时间,他都忍不住怀疑老大爷是不是舌头失灵了。


“谁家牛奶又酸又甜又腥气的?”费渡望着骆闻舟手里的玻璃杯,整个人后退了一步。


“牛奶?”骆闻舟故作不解,然后又好似恍然大悟:


“宝贝儿,你不会没喝过豆汁儿吧?”


“豆汁儿?”费渡尚未能恢复正常表情管理的脸明晃晃地暴露了他的嫌弃与迷惑。


“就是燕城满大街都在卖的一种小吃,豆子做的。你没喝过?别跟我说资本家看不上它,过去这可是皇帝都喜欢的东西。而且,这玩意夏天解暑又清火,你这两天公司事多,我这不是寻思着给你降降心火吗。”骆闻舟又稳稳当当地喝了一口,就像是在给费渡做示范。


得,现在警察叔叔整个成了一位“洞宾叔叔”,你看他装得多像啊。


被酸豆子汁熏晕了还没反应过来的费渡也上了当:“不,此等封建帝王的爱好还是离新时代的资本家远一点吧,如此……独特的味道,我觉得还是适合师兄您这种传统的、经典燕城美男子。”


“这豆汁儿味道第一次喝是有些刺激,其实喝惯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你这杯我还特意加了两勺糖呐。不识人间疾苦的大少爷,你真的不试试?”


“这就不必了吧,我觉得咖…牛奶就挺好的。”费渡及时把嘴边的咖啡俩字咽了回去,转用牛奶试图让骆闻舟放弃豆汁儿的打算,同时也不引起对方对咖啡的注意。


“也行。”骆闻舟似乎同意了,他把手里那大半杯豆汁儿放到餐桌上自己的杯旁,然后又返回厨房找了个干净玻璃杯,准备给自家小孩儿热点牛奶。


警察叔叔在冰箱门前确认了两次,才对费渡说,“宝贝儿,咱家好像没有牛奶了。”


闻言,费渡迅速调出了脑中有关冰箱剩余食材的数量列表:“唔,不对,你说你做奶糕用了一盒,昨天早上你热了一盒,老骆,你再看看上层左侧,应该还有一盒的。”


“没有啊。”骆闻舟假模假样地又看了一遍,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对,我想起来了,我做奶糕的时候,骆一锅那臭猫嘴馋,直接把牛奶掀地上去了,我后来又开了一盒。”


费渡前天晚上回来的比较晚,当时餐桌上骆闻舟唾沫横飞地激情演讲不按时吃饭的危害,好像就没想起来那盒被骆一锅舔进肚子的牛奶,忘了给骆一锅扣上那顶“浪费食物”的帽子。


“宝贝儿,要不我去给你买杯豆浆吧?”


骆闻舟瞄了一眼只剩个壶底的隔夜凉白开,就直接嘴快,把费渡喝咖啡的念头截在了喉咙里,说着,他很有行动力地要去拿零钱。


豆浆?刚被豆汁儿荼毒过的口腔再次发起涩来,费渡的脸上顿时写满了拒绝。


要说原因,其实也简单。


“豆浆”这两个字代表的液体,费渡只喝过一次,只那一次,他便判定了他不能接受那股奇怪味道。


那年的骆闻舟和陶然还只是刚刚从派出所转入市局的“新兵蛋子”,按刑侦队的传统文化,他俩的职务正是刚入宫的“小丫鬟”,取报告、跑腿、端茶倒水、抬shī体……几乎每个拎着保温杯的人都能使唤他们,每天上班都能忙得晕头转向。


然而,他们俩,或者说主要是陶然,家里还有一个孩子要照顾。


那次正逢陶然第三次搬家,房东说得突然,陶然只能手忙脚乱地在周末折腾。骆闻舟和费渡知道了消息,当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三人匆匆忙忙,难免顾不上吃饭,等陶然饿得肚子咕咕叫时,才发现,那个十几岁的孩子早就脸色发白了。


傻孩子。


陶然赶紧叫停了另外两人的工作,取出早上备好的食物,准备热热吃,然后陶然就发现,他家的热水壶的加热线路好像在路上被磕坏了。


也正是赶巧了,费渡这次送给陶然的乔迁礼物就是一台豆浆机,因为不久前,他偶然听到他这两个哥哥疲惫地抱怨上班太累、不想做饭,却又不得不做,因为早上想吃点热乎的。


其实费渡也没喝过豆浆,但谁让陶然喝鲜牛奶就肚子疼呢?他也就只能放弃了订牛奶这个简单方案,转而买了一台商场正在打广告促销的商品。


商家很会做生意,买豆浆机,赠送了一包看上去十分精美的黄豆,很好,这下连原料都有了。


骆闻舟已经饿得不行了,他赶紧拆了包装,草草看了看说明书,就要给家里另两个人打一杯豆浆喝。


当年的机器毕竟是当年的,还没有现在这种“傻瓜模式”,豆子需要在水里泡一晚,才能放进机器里去磨碎,得到可口温暖的豆浆。


那时三个大男孩儿就那么直接地加了豆子和水。


所以,结果显而易见,坚硬的黄豆和冷水中机器里“咯噔咯噔”地响了起来,像是随时要爆炸似的。


“我去,费渡,你买的什么东西,这不会是什么假冒伪劣产品吧?”骆闻舟盯着料理台上来回震动的机器,准备随时拔下电源。


“这一台机器能顶你半个月工资,我看是你操作不对!你说明书都不看。”被陶然勒令待在在厨房门口的费渡伸长脖子往里张望。


“我看了!说不定你上当受骗呢!”骆闻舟反驳,这时机器又晃动了一下,骆闻舟赶紧举起手里的锅盖,和陶然相互掩护。


“行了,别吵别吵!费渡你去离远点,别在这待着,一会儿好了再叫你。”陶然顶着压力,躲在自己手中的锅盖后,手忙脚乱地翻着那本二十多页的说明书,在一片中英混杂的文字中经历厨房的又一次黑暗时刻。


十几分钟后,三人各自拿着两个包子,围坐在餐桌前面面相觑。而桌子正中央,摆着一盆乳白色的液体,热气腾腾,浓密的泡沫里还能看见…疙疙瘩瘩……


骆闻舟手持汤勺,给兄弟三个各自舀了一碗,并命令每个人必须喝完。


“你确定,这东西能喝?”豆腥味一股一股飘进费渡的鼻子,让这个进口高端乳制品喝惯了的少爷难以接受。


“怎么不能?”骆闻舟回视费渡那怀疑的眼神,端起碗就闷了一口。


一瞬间,黄豆细碎坚硬的渣子就冲进了口腔,简直比吃一嘴沙子好不到哪里去。白色的液体里,也没有一般豆浆那种醇厚的味道,清稀的和水一样。


为了不丢面子,这一切头皮发麻的感受骆闻舟硬是忍了下来,还死鸭子嘴硬地夸了一句“不错”。


另外哥儿俩将信将疑地看着这位表演艺术家,端起碗嘬了一小口,立马脸上就换了颜色,费渡甚至觉得一瞬间被半熟不熟的豆腥气顶得头晕。


被骗的两兄弟立刻抬眼瞪向罪魁祸首,就见那家伙撤了伪装,伴着口中饮品难以下咽的纠结,又嬉皮笑脸地乐开了花。


最后,当天的陶然难得没有给两人劝架,而是加入了弟弟的行列,压着他兄弟灌了一大碗“豆浆”,然后拉着费渡在新家里和“电线杆子”上演起了老鹰捉小鸡。


这就是后来费渡不接受豆浆的原因,哪怕之后骆闻舟已经能熟练掌握各种豆浆的做法,他也都不再接受,转而在陶然家冰箱准备起各种果汁汽水。


等再过几年,被骆闻舟接回家时,费渡已经过了喜欢饮料的年纪,转而与咖啡、酒精相伴了好几年。而后,在骆闻舟的监督管理下,酒精离生活越来越远,又因为那受过几次伤的骨头,高钙奶几乎成了每日必备。


今天,再听骆闻舟提起“豆浆”二字,费渡回忆起那年的“食物中毒”惨案,心里只剩下一丝温暖与欢乐。


但对于喝豆浆这件事,他还是想说个“不”,因为拒绝了,骆闻舟也不会和他生气,被宠着的孩子很有底气。


“不喝?你确定你不喝豆浆?”骆闻舟看上去还想再问问,让“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小孩儿尝试一下新事物。


“不喝,我就是不喝豆浆。”费渡冲骆闻舟做个鬼脸,打算去烧壶开水泡蜂蜜,或者有机会,让骆闻舟同意一下咖啡也行。


“这可是你说的,费渡,堂堂费氏总裁,说话算数。”


骆闻舟一转晨间的善解人意,转而咧开嘴角笑得万分不怀好意。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将正在录音的界面展示出来,然后按下停止键,在费渡呆愣的表情中保存了多份云文件。


没错,咖啡豆磨出来的,它也是豆浆!




end


镜:好久不写,有点不顺畅,略看了一遍,好像原文里费渡只吃过一袋红豆饼,没喝过豆浆?如果有就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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